Q&A
M.C.:你們倆從事這么危險的職業,父母難道沒有過問?
Manon Quérouil:我從小是班里最好的學生,父母已經習慣了我的不會犯錯,對他們來說,戰地記者仍然是個“不錯”的選擇。父親甚至還在家里貼了張世界地圖,我每到一處,他就用針標上去,越看越高興。
Véronique de Viguerie:母親曾經很擔心,尤其六年前,我決定在喀布爾定居,但百聞不如一見,當她來到阿富汗,親眼見到了這里并不像傳聞中那樣危機四伏,從此放心了。當然,我也是個報喜不報憂的女兒。
M.C.:做了這么多戰地報道,從老牌記者那里搶了不少獨家,今后呢,還要繼續壓力這么大的生活嗎?
Manon Quérouil:看來還得繼續一陣子。手里已經有了一個美軍派駐阿富汗南部的女性海軍的主題報道,又有兩個星期要忙了。
Véronique de Viguerie:我希望能再做獨家新聞,但這是可遇不可求的。理想狀態是一年做十條報道。
M.C.:當“記錄”已經做得足夠好,有沒有想過發出自己的聲音?
Manon Quérouil:做新聞的人總愛強調自己的客觀,可我覺得絕對的客觀是不存在的,我們總在情感上傾向于一方。我試著做到中立,也不掩飾自己的想法,盡量給讀者更多的信息吧,他們會生成自己的觀點。我的新書叫做《波爾卡下的制服》,講述了一名阿富汗女警察的故事。在女權問題上,我是很積極的活動家。
Véronique de Viguerie:也許“發聲”不是我向你說什么,并強迫你接受,我只是通過照片向你展示我和我夢想中的生活,做我最愛的事情:攝影,并以此為生。
(全文請參閱《嘉人》2010年8月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