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皮亞姬(Anna Piaggi)
看著如今秀場頭排那些空有一身裝備的妖孽,讓我們十分懷念秀場頭排極具標識性的時尚人物Anna Piaggi。不幸的是,就在去年春夏時裝周開始前的一個月,她在睡夢中永遠離開了我們。我們沒有辦法用一個詞來介紹或者概括Anna,因為她身上有著太多的身份,從評論員到主編再到造型師、設計師……無所不能的她總是一身艷麗的混搭服裝,遮住一只眼睛的藍色頭發上永遠頂著造型夸張的帽子,兩頰的腮紅總是和眼影的色彩交相呼應,還有走到哪里都不離手的手杖。集智慧和風格于一身的Anna充滿想象力的文采和獨到見解,讓Doppie Pagine專欄成為意大利版《VOGUE》最受歡迎的一部分,這樣的她無疑是時裝周上那些爭奇斗艷的“孔雀們”最好的學習榜樣。
對于她的去世,意大利版主編Franca Sozzani在Twitter說道:“在一起工作23年,發布數千篇Doppie Pagine專欄文章,Anna,你將被永遠懷念!”Dolce & Gabbana的設計師Stefano說:“別了,偉大的Anna!”頂級脫衣舞娘 Dita Von Teese也在Twitter寫道:“很悲傷聽到時裝與美容界的Icon——Anna Piaggi去世的消息,她是怪誕之美的巔峰。”她的好朋友Stephen Jones為了紀念她,特意在米蘭時裝周期間策展了一場名為《Hat-ology》的展覽,向大家展示Anna生前收藏的帽飾。
期待時裝周上華麗回歸的大師
John Galliano和Nicolas Ghesquiere這兩位曾經在時尚界叱咤風云的才子,如今卻淪為一對難兄難弟。兩位才子將巴黎的老牌時裝屋從被人遺忘的邊緣重新帶回時尚的核心地帶,然而卻在品牌經歷過輝煌之后慘遭無情拋棄。更可怕的是,他們的接班人分別用短短一兩季的作品就在時尚圈贏得一致好評。再怎么才華橫溢和令人惋惜的兩位設計師,也抵不住時尚圈更新換代的速度。
“禍從口出”說的就是John Galliano這位極具浪漫主義色彩的怪才設計師。2011年2月在酗酒后發表的種族歧視言論將他的職業生涯毀于一旦,他的離開意味著T臺上又少了一位造夢師。他天馬星空的想象力將每一場發布會都打造成一場絢爛無比的視覺盛宴,夸張的戲劇化服裝廓形既有濃郁的古典情懷又有摩登的現代氣息,重現當年宮廷貴族的奢華生活,讓人沉溺其中流連忘返;他對異域民族文化的癡迷,常常將兩種不同的東西方元素融合在一起,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力,從而達到時而緊張時而浪漫的反差,讓人不知不覺跟著服裝一起來到廣袤的非洲草原或者充滿東方風情的亞洲。他在酒吧爆粗口的那一瞬間打破了所有的美夢,夢醒了,想要再續前緣是何等難上加難。成功戒酒后,他希望通過各種“曲線救國”的方式重新回歸時尚圈,但都沒能如愿以償。眼看暫別時裝周已經快三個年頭,無數人都期待這位怪才可以早日重返時尚圈,用他編織的華麗美夢給如今這個充滿商業化的時裝周以漂亮的還擊,然而他卻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給牢牢的攔在門外。我們不會拿Raf Simons和 John Galliano進行比較,因為他們都在用自己獨特的方式詮釋Christian Dior,更不會因為現在的Christian Dior而否定John Galliano的才華和曾經做出的貢獻。
當設計師Alexander Wang帶領自己的團隊正在如火如荼地為2014春夏發布會做最后準備時,前任創意總監Nicolas Ghresquiere卻正在準備應對Balenciaga對他的起訴賠償。1972年Cristobal去世后,Balenciaga時裝屋一度淡出人們的視線,只留下一些經典的作品在被浸泡過的地下室里等待慢慢腐爛。Nicolas將垂垂老矣的時裝屋帶回當年的巔峰時期,從此人們便把Balenciaga和Nicolas Ghresquiere的名字聯系在一起,甚至Balenciaga幾乎都成了他的新名字。他并沒有沉迷于品牌悠久的歷史當中,在傳承品牌精髓的同時又進行大膽創新,總能在歷史與創新中尋找到一個平衡點;他同時非常癡迷于科幻電影,很多作品中都有科幻電影女主角的影子,用充滿未來主義風格的作品來突出日常生活中女超人的形象,即使表面上看起來無憂無慮和充滿風情,但在內心深處卻并不是弱不禁風;他的靈感會來自任何一個地方,可以變成任何一樣東西,哪怕是看似單調枯燥的工作服或是毫無新意的弗拉明戈裙,最終結果都會符合當下的審美和流行趨勢。一年快過去了,我們不僅沒有等到Nicolas Ghresquiere獨立門戶或者加盟其它時裝屋的好消息,反而是一場老東家狀告他詆毀公司形象的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