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端起一杯水、藏起一把刀,
撒一回野還是愛一個人,戲里戲外,
舒淇樣樣做得干脆、輕盈、深刻、性感。
她說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
不會刻意緬懷過去,
亦不計較失去過什么。
不苛求榮華,不挑剔他人。
找一些事情讓自己受累,
晚上就能睡得好一點啦。
把一個人豢養的寵物當成一面鏡子,或許可以看到這個人的某些褪去遮掩的部分。
“我的寵物?拜托哎,我才是它們的寵物咧!”舒淇講話真是好聽得有趣,軟沓沓的嬌柔,說什么都像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在撒嬌。
她學她家的貓,實在是很有一手。“我之前兩個月拍戲在外面沒回去嘛,再回去時它們都不認識我了,其實就是鬧脾氣。這是誰?聞到味道,才慢慢知道,哦,你回來了。然后又轉頭去玩自己的了。”“它們比較像我,性格很‘機車’,又超愛演。”舒淇說起貓咪May May Boy,“它喔,非常非常不喜歡拍照,每次拿相機對著它它都很反感。可是有一天它發現自己某一個pose很帥,就一直那樣擺著,出一些小小的聲音,我就問它,怎樣?那時候你拍它,就沒問題。可它不想讓你拍的時候就一點都不可能的。”貓是這樣的,她也是:“我想要過來蹭你,我就過來蹭你;想讓你抱呢就讓你抱一下。不想要理你的時候,就碰都碰不得??”
閱讀全文>>“對,你問我為什么能做到(快慢收放自如),這個東西呢,我也很佩服自己的!其實呢,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快和慢的問題。”舒淇歪過頭,娓娓道來,“這邊是藝術片,所有東西都是往里頭收;那邊是商業片,所有東西都往外面放。商業片是直接要告訴人家我現在要做什么,藝術片就是,你猜??我在做什么。”如何收放,于她曾經是一個難題,“以前小時候就只能投入在某一個,演每個好像都一樣,導演讓你轉換,就會很迷失,好像抓不到那種感覺。”
現在已經可以自在地轉換了,但舒淇清醒地知道這“自在”中暗藏著的不好的東西,“好像你已經知道二四六八和一三五七的區別,就會比較少真的東西出來。”
沒錯,她說,“真的東西。”
閱讀全文>>“衣服穿上就有感覺了。穿一件衣服,如果不舒服,你就要去調整,把衣服或者你調整到一個對的位置,讓自己配得起這件衣服,如果配不起,你就不要穿。就像演戲,我也不可能去演《匆匆那年》,因為已經不可能回到那時候的心境和狀態了,穿上學生制服也騙不了人了,那就把那些衣服放下,不適合自己的,你就放在那里。適合自己的,你就去駕馭和創造。”
M.C.:你是怎么看待侯導這種“不著急”呢?舒淇:他挺著急的,他白羊座,他怎么不著急。他就是在演“不著急”
吧。其實,這是他的處世之道,他會眼不見為凈。他在現場如果覺得不對,就會在那里弄弄弄弄,還是不對,就長嘆一口氣,唉??然后就走掉了。比如擺一個道具,他想要往那邊擺一下,但是他又不會自己去動手,因為第一他覺得自己動手特別不尊重人家(道具師),第二那個人會沒有辦法成長,第三他會想“我干嘛那么辛苦。” 閱讀全文>>只是和舒淇相處了短短一時,已經覺得她像太陽一樣耀目了,不僅僅是她的眉目、樣子,還有明晃晃的心。
這個被眾人視為性感女神的女人會把腳搭在化妝臺下面的木臺子上大大咧咧地講出“驕傲什么的,我從來都是自以為是的呀,白羊座,都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好的,不需要美貌來證明自己好嗎!”也會在快要告別的時候還諄諄教導我說:“人生,辛苦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你一直去想辛苦的事,拿一杯水都是累的。什么時候你可都不要鉆牛角尖啊!”
熱情和審慎并存,嬌嗔與仗義兼具。
約見前她剛剛看完《匆匆那年》,問她覺得如何,她一拍大腿挺直腰板說“那講的就是我那年代嘛!”重音落在“代”上,嬌憨魅惑。然后她就“噔噔噔噔”哼起片中引用的日本經典動畫歌曲,旁若無人。Zing問她,你哼的什么東西呀?她轉身趴在椅子背上大喊:“就那個,《灌籃高手》呀!”
問她,電影里那兩個女生的角色哪個比較像你?
“兩個女生都不像我,彭于晏比較像我。”她給出出人意料的答案時從來一點磕巴都不打。“我以前就是男生性格嘛,又是籃球隊的,特別愛玩,大家都會叫我罩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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